其实自从安平安保公司成立以来,我就跟冯伟过几次,让他带着兄弟们撤离全州市,到厦门来,免得继续留在全州市,给冉洪出手的机会。
但冯伟知道公司刚成立,并没有多少钱,他就没有答应,继续留在全州市,好歹也能赚一些养家糊口的钱。而且继续留在那里,也可以帮我打听全州市的动向,等待我杀回去。他好有个接应。
钟种情况下,冯伟就没有过来,现在出事了,对方忍不住动手了,冯伟瞎了一只眼睛。我唯一欣慰的就是他还活着,要是死了,那我心里更加内疚。
要是他来厦门,就不会生这样的事情了。
付出了这么多,现在他被人弄瞎了眼睛,不报这个仇,回到厦门,我都没脸去看望冯伟。
“可是冉洪不让你回去啊。”薛涛劝道。
“我们留在全州市的兄弟伤的伤。死的死,根基被人连根拔起,我还计较这个干蛋?”我冷声回道,“当初我答应遵守条件,前提就是冉洪不动那些兄弟,虽然现在是夏通的干儿子动手。但如果没有冉洪的默许,夏通的干儿子敢动手吗?是冉洪撕毁合约在先,那我别怪我不信守承诺在后。”
“那我们陪你去。”薛涛回道。
“不,我一个人过去。”我的语气不容质疑,随后让薛涛拿出手机,他没有屠永豪的号码,而我的手机也落在了深山内,我想了想,只能先打给陈吉华,他再打给他弟弟陈吉安,最后才问到屠永豪的号码。
我刚打过去,了一句话,屠永豪就忙,等会回电话,过了一会,另外一个陌生号码打来,他低声:“我们不是一直在用另外的号码联系吗?怎么突然打到我这个号码上来?”
“我手机丢了。”
“丢了?那记住这个号码。”屠永豪回道:“对了,有什么事情?”
“我地盘被抢,冯伟被弄瞎一只眼睛,这事你肯定知道吧?”
“我早想通知你,夏通的干儿子会动手,但你电话打不通,我能怎么办?”
“……”草,看来还是没信号引起的,要是我不去深山,或许就能得到消息,让冯伟提前撤退。这样的话,那我心里内疚更深了。
而且屠永豪一向只会跟我联系,不会跟冯伟他们联络的,万一被人现,他就暴露出去了,下场很难看。在夏通的干儿子动手的时候,他也救不了。
“这事不提了,现在我要夏通那个干儿子的资料,具体行踪,弄到后。我手机上来。”我沉声道。
“等会!”屠永豪挂掉了电话。
在我准备上飞机的时候,屠永豪了信息过来,夏通的干儿子,姓杨,名星河,今天二十四岁。照片也有,一个寸头男子,样貌并不出奇。
至于具体的行踪,屠永豪没来,因为一时半会,他也不知道杨星河在哪儿。只能继续打听。
登上了飞机,三个时后,飞机降落在厦门高崎国际机场,早有人在机场外准备了车子,很普通的面包车,越普通越好。还准备了“行李”,一套带帽子的休闲服装,一个鸭舌帽,一把手枪,一把,加上三万现金以备不时之需。
这都是我要求的,如果可以不用手枪,我肯定不用,响声太大。但万一撤离碰到麻烦,这手枪还是有不少的威慑力。如果提前知道冯伟瞎了一只眼睛,我昨天就不去剪头了,那样不容易被人辨认出来。
钻进车子,我一个人开车离开,暂时不打算回去了。薛涛他们坐上另外一辆车,回公司。
在半路上休息了两个时,进入全州市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去。
屠永豪终于了信息来,杨星河在景天私人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