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时间也不早了,记得早点回家休息,不要住外面,不干净。”
她现在才真正意识到,原来自己的那点野心和平时的作风,在这个男人的眼里,简直就是小儿科般的存在。
祁砚,当之无愧的斯文败类。
看来她以往对于这个词的概念,同样理解的过于浅薄。
在祁砚身上,败类何止是斯文面的反差,简直是颠覆。
无限的刷新着,她曾经对翻译官祁砚的看法。
她捏着手心,忽然有些迷茫,第一直觉告诉她,祁砚还有更加不为人知的一面。
这感觉让她害怕,甚至有点,熟悉……
舒漾应声,“那你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至少还有三天。”
祁砚并不打算自己在英歌兰待着,形婚一年,就算不打算离,这些天他也不打算放过。
得找个理由把人调过来。
毕竟,人总归是要带在自己身边养,才最亲。
舒漾觉得时间有点久,她等不到祁砚回来再谈。
“我弟弟江衍的事情就拜托你了,他答应接受治疗了,麻烦帮我联系些权威的医生,越快越好。”
祁砚答应的果断,“很荣幸被利用。”
“事情办好之后,记得算报酬。”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么么!”
舒漾飞快的对着手机嘬了两下,然后把电话一挂。
祁砚唇边微弯,拿过被挂断的电话,走去窗台点了根烟,眸色微沉。
家?
可真是迷人的字眼。
他拨通一串陌生号码。
“把针和药剂送过来,漾漾这几天会在英歌兰,我给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