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拿过她手里的红酒瓶,看了看,“宝贝,你知道它的造价是多少吗?”
这完全涉及到舒漾的知识盲区。
“多,多少?”
“没有一套房,那也该有一台车了。”
舒漾:“……”
她忽然觉得自己现在处于一个,富而不自知的环境。
原来是钱堆起来的,难怪材质那么好。
祁砚抵着她的额头,亲了亲两瓣红润的唇。
“不然,你以为我要留着它做什么?”
舒漾:“……”
那只是她以为吗?那他妈不就是吗?!
奈何现在人在祁砚手里,酒瓶也在他手里,舒漾敢怒不敢言,还是选择从心。
祁砚抚着她的下巴,“现在再拍卖给别人,好像也不太合适,对吗?”
舒漾:“……”
“那留着吧……”
祁砚笑了笑,把红酒瓶放回藏品柜,从原先的角落,变成明目张胆摆在最外围。
最醒目,也最好拿。
舒漾真的没眼看,低着头跑回房间。
在床上抓狂的来个死亡翻滚。
“啊啊啊啊这老男人是不是有点什么怪癖啊!”
门外的祁砚,无奈的摇了摇头,走进书房。
不难发现,有被翻动过的痕迹,祁砚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东西呢?”
助理很快意会,回答道,“转移到城西别墅区了。”
祁砚眸色沉沉,拨着手中的佛珠,“拿回来放家里。”
“然后,想办法让夫人找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