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世界各国疫情传播失控的关系,九禹国西南边境的乌东国在疫情防控物资上极为短缺。
宝展集团的凌峰原计划今年在乌东国建设新厂,投产防疫物资和药物,以获得更大经济效益。
但是,后来基于涞东市市级领导的争取,他们为了不驳领导面子,这才勉强参加了今年的竞标。
听到这个重要的信息,麦洛冰兴奋极了。
原来华科宇集团心心念念想要获得的重要竞标,在药剂大厂宝展集团眼里竟然是鸡肋。
如此一来,麦洛冰就更想找机会当面与宝展集团的凌峰董事长沟通一下。
既然对他们是鸡肋,或许今年的竞标宝展集团可以故意放水,让其他的药企分得一杯羹。
哪怕宝展集团不做这么大的善事,麦洛冰如果可以当面和凌峰交流一番,说不定还可以从中学到他们竞标的精髓,助华科宇一臂之力。
但凌峰董事长现在对于宝展集团的业务大部分都是遥控,他本人并不在涞东市。
麦洛冰没有打探到凌峰董事长的联系方式,所以就只能用最笨的办法。
她要通过宝展集团在涞东市的分公司员工和竞标小组进行向上引荐,最终和凌峰董事长碰上面。
为了能和宝展集团的凌峰董事长见上面,麦洛冰除了白天的研发工作外,最近晚上还十分积极地安排应酬,想要和宝展集团的同行们搞好关系。
对于这种应酬,素来是业务部孟海的擅长。一向以研发工作为主的麦洛冰,也只能硬着头皮上阵。
做不是自己擅长的事情,效率就是低。
麦洛冰要不然就是请错了核心的工作人员,要不然就是在聚餐的时候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向宝展集团更上一级别的领导们进行自荐和认识。
而且,麦洛冰对喝酒应酬有点心虚,自然要叫上陆阳陪同。
偏偏陆阳单纯喝酒是没有问题的,可是这种带着目的性的应酬要注意十分多的商务细节,话也不能乱说。
拘谨的氛围令陆阳感觉完全是束手束脚的上刑。
偶尔一两次这种性质的应酬,陆阳心理上还可以接受,毕竟是为了工作,为了麦洛冰。
可是,麦洛冰心里很急,赶任务一般,有一段时间几乎是每天晚上都要拉着陆阳出席灯红酒绿西装礼服的场所。
陆阳开始有点不适应了。
每次出席这种场合,陆阳脸上都要带着和善的假笑,时间久了,脸部肌肉都快抽筋了。
陆阳很想找麦洛冰抗议这种没有意义的社交应酬,但看着麦洛冰焦虑的脸色,他又不得不把话咽下。
麦洛冰的状况也不好。
晚上的应酬多了,加上焦虑导致的时不时失眠,她的后遗症更多,白天的她显得精神有些不足。
这一天,恍恍惚惚间,她赶着上班连自己的钱包都忘了带。
厚厚的钱包躺在沙发上,陆阳发现的时候抓起钱包追出去,麦洛冰的车已经卷起一阵尘埃跑远了。
“这么厚的钱包,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