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七十万也不是一笔小钱了,你可得好好努力。”那女野蛮人吹胡子瞪眼,总算是收起了攻击性,但一股子无能领导的油腻气味又扑面而来。
“夏洛克先生的财产转移日期在案发时间后,处于追查有效期,如果让夏洛克先生被定罪的话,他的财产转移就失败了,我们全部一分钱都拿不到,这些钱会被格拉纳达教会全部收走,所以我们有着共同的敌人,也都要为了让夏洛克先生无罪不是吗?”
肥硕的女野蛮人完全没有搭理开始构建共同敌人、转移火力的哈维,径直转身走回了屋子里。
“你姐姐一直是这样的吗?”哈维听着沉重肉山离开的声响,有些无奈地看向海瑟斯雷。
海瑟斯雷满脸无辜,脸上还是挂着开朗的微笑:“奥斯纳姐姐一直如此。她是我们姐弟四人中最直爽的人。”
“这倒是,总比那个一直板着臭脸的修女好多了。说起来,她把你派到我身边来是想干什么,监视吗?”
“监视?”海瑟斯雷的表情带上了一丝慌乱,他连连摆手:“只是哈维律师人生地不熟,所以才派了最熟悉夏洛克家的我来帮忙不是吗?”
正在哈维想再说两句时,奥斯纳急不可耐的催促声又贯穿了两人的耳膜:“还在门口墨迹什么,快点进来。”
海瑟斯雷重新抱起累得跟山一样高的卷宗,借着这个借口逃走:“看来我们之间的男士的谈话只能之后再说咯?”
看着海瑟斯雷一溜烟的小跑,哈维不禁怀疑他才是最继承夏洛克才智的后代。
他只能叹了口气,走入有些闷热的房间中,暖气好像开得有点大了,接下来又要说很多话了,哈维有些口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