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红了眼眶,商晚晚心里也不好受。
若说这几年在这个家还有不舍的,那就是张妈对她的好了。
商晚晚不想驳了张妈的好意,走到餐桌前坐下。
她一边吃一边心不在焉,将盘子里最后一个饺子送入口里时装着不经意的问。
“我身上的衣服是你换的吗?”
她觉得霍东铭稍微干点人事都不能解开她的扣子。
张妈不以为意道:“不是,昨天晚上一直是先生在照顾太太,先生对您可体贴了,都不让我上楼,怕我吵着您了。”
商晚晚一个没夹稳,饺子直接砸到小碟子的酱油,身上刚换的衣服被溅了几滴污渍。
“哎呀,太太,您别动,我来——”
张妈看见了,赶紧去拿纸巾。
商晚晚搁了筷子,掩饰心头的恼怒站起身。
“我上楼去换衣服。”
昨天霍东铭照顾了她一晚,衣服是霍东铭换的。
那他岂不是把自己看光了。
商晚晚脑海里突然蹿入一晚上做的梦,在梦里她与霍东铭不断纠缠,两具身体像是久旱逢甘霖,相互慰籍,探索。
她五年没有过两性生活,已经快记不得男女之事带来的身体愉悦是怎样的了。
但昨晚的梦太真实,真实到商晚晚怀疑她是不是在醉酒的情况下跟霍东铭睡了。
该死的男人,居然趁人之危。
商晚晚耳根泛红。
她上楼直接掀了被单,结果很明显。
他们俩昨天晚上做了。
商晚晚坐在床上,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她喝醉了,没被别人骗去酒店占便宜被他带回家睡了。
以她那种不省人事的情况,霍东铭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就这样同她发生了关系,那他们这样,他算不算强/奸?
她盯着床单的污渍,分了好几块地方,而且污点还不小。
简直难以想象昨晚他们俩到底是有多激烈。
商晚晚冲进洗手间,里面果然有被撕烂的内衣裤。
已经不用再往下想了,迷迷糊糊间,她想他们俩至少有三次了吧。
醉酒不至于令她腰酸背痛,而且刚刚起床时她几乎腿软到瘫在地毯上。
这久违的感觉还不够熟悉吗?
她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在张妈上楼收拾房间前拿了床单直接塞入了洗衣机。
这里她是一刻都不能再待下去了。
商晚晚脸还是发烫。
她已经是个熟女,不是青涩的小女孩。
现在想想她都觉得脸红耳热的。
人的感情可以控制,身体一旦被唤醒却会一发不可收拾。
她想她要立刻离开这里,离霍东铭远远的。
商晚晚脑子乱乱的,手机铃声却在这个时候响起,吓了她一跳。
屏幕上没有属名的号码却是再熟悉不过。
挣扎许久她还是接听了。
“起床了,昨天晚上我有没有让你不舒服,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