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东铭是彻底要将她与他的生活隔离。
安澜犯了错,不敢说话。
她咬紧下唇,忍着没让眼泪流出来。
佐医生来给商晚晚打了退烧针,并且开了三天的药,嘱咐她这几天一定要好好休息,千万不能劳累。
下午,陈太太坐车来了。
张妈没见过陈太太,不知道是谁。
过来请示霍东铭,霍东铭离开房间下楼。
“霍总,晚晚呢?她有两天没来了,也没给我打电话。”
陈太太看见霍东铭便开声质问,声音里带着焦急。
霍东铭请她坐,并让佣人奉上了茶水。
他在陈太太对面坐下,双腿交叠着,清俊的眉宇间多了一抹柔色。
“我太太病了,在发烧,恐怕这一周都不能去上课了。”
霍东铭对陈家夫妻还是有好感的。
以他多年在商界打滚的识人经验,陈先生和陈太太对商晚晚是真的关心,不像是有所图。
反而是他,利用商晚晚与陈家夫妻俩的关系顺利拿下了合同,再次成为东市炙手可热的话题。
“她病了,看医生了没有?”
陈太太内心焦灼不安,脸上带着痛苦的神色。
她没有刻意掩饰自己,这让霍东铭有些不解,但他依旧不动声色,以礼相待。
“已经打过针吃了药,现在睡了。”
霍东铭仔细观察着陈太太,她虽然快五十了,却保养得很好。
因为长期养尊处优,皮肤白晳,五官也很精致。
这让霍东铭情不自禁的想到了自己的妻子,同样出身名门,同样美得倾城。
陈太太年轻的时候肯定比现在要美上十倍。
如果陈荣升真的看上了商晚晚,不可能让他夫人来探路。
这不合逻辑,霍东铭起身。
“陈太太请回吧。我确实没什么时间陪你聊天,我太太还需要我照顾。”
不管他们是怀着什么样的目的,霍东铭都不希望商晚晚跟他们走太近。
陈太太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收回了要去看商晚晚的冲动。
“我不打扰霍太太了,如果她好了麻烦转告一声,说我来看过她。”
陈太太走得一步三回头,张妈送她离开都有些动容。
“难得太太有个关心她的人,这陈太太可是比太太的亲妈还好呢。”
霍东铭表情发怔,立在原地像在思索些什么。
佐医生连着几天为商晚晚打吊瓶,她总算从浑浑噩噩中苏醒了。
霍东铭坐在床边,手里端着小米粥。
“你怎么在这里?”
她感觉浑身都有气无力,人也懒懒的,像被人打了一顿。
“这是我家,你说为什么我在这里。”
霍东铭被气笑了,验及她是个病人懒得跟她计较。
商晚晚的意思是那天他为了伊夏雪在画室里撕了她的衣服,还逼着她看外面的工人,她急怒攻心,人晕过去了。
记得那天他已经走了,商晚晚知道自己激怒了他,他大概是不会回来了。
想到伊夏雪,商晚晚喉咙就有些哽。
“来,把这碗粥喝了,你烧了好几天,吃点东西才能恢复体力。”
“……”
商晚晚没有印象,怎么她生病了吗?
“伊夏雪我已经送走了,以后只有我们的二人世界,你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