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了?软软这膝盖怎么弄的?”屈濂一边拿出自己的东西,一边将棉球沁透了酒精。
在没常识也知道酒精疼,温软阮抬头下意识看着温知行,屈濂也注意到了小姑娘动作,叹了口气。
“不消毒容易感染,我尽量轻点!”屈濂的手准备抓住温软阮的膝盖,一时间居然被另一双手拦住。
温知行冲他摇头,然后一只手遮住温软阮的眼睛,一只手擒住温软阮的膝盖,声音很淡但是又带着诱哄:“软软乖,不处理会发炎的,还有可能留疤。”
想到自己可能留疤,温软阮就有些担心,她抓着温知行的手眼睛漏出来看着屈濂:“屈濂哥,你,轻点,对了,记得给我开药,我…我不想留疤!”
看到温知行几句话就安抚好温软阮,屈濂倒是笑了笑,随后又问:“软软,你说说你怎么摔的?”
大约是想到了自己被吓到的惨状,最后温软阮有些不好意思的扭捏回答:“去鬼屋被吓得,我也不知道撞到哪里了。”
屈濂闻言更是好笑,见温知行将人揽到自己怀里,屈濂又摇摇头,拿着棉球就给温软阮擦拭。
酒精的刺激一时间让温软阮忍不住躲开,但是温知行手很大,温软阮也不算胖,整个腿三分之二都被温知行握着,一时间也躲不开。
但实在是刺激得疼,温软阮忍不住发出哽咽的声音,温知行眼神暗了暗,随后叹气,屈濂抬头自然没错过他的眼神。
他知道温知行是个什么心理,随后安慰了一下温软阮:“屈濂哥轻点,软软你别哭啊!”
实在是温软阮小时候活泼可爱,青春期发育也早,比同龄人显然要好看又高挑,虽然现在不怎么长了,但还是很惹人疼,和温知行认识这么多年,屈濂也对温知行这个妹妹很是疼爱,每次来温家都给她带礼物。
“包扎完了屈濂哥就给你礼物,坚持一下啊!”温知行哄骗着温软阮,声音太像那个哄骗小红帽的大灰狼了。
因为考虑到温软阮娇气怕疼,所以单单是消毒和上药一个简单的事情都化了十五分钟,也怕温软阮不喜欢包的太严实,加上这个天气很热,容易发炎,所以屈濂就淡淡的包了几层。
等温知行松开手,温软阮就看到了屈濂掏出来的一幅画,大概是从温知行那里打听到她喜欢丘老的话,居然找到了一幅。
拿到话的温软阮一下子就忘记了自己刚才还疼得想哭,睫毛上还被刚才的泪水打湿粘在一起。
不经意间温知行看到了自己刚才掐着温软阮腿的地方有个手印,温软阮的身子向来这样,稍微重点碰都容易有印子。
但这种程度,应该一下午能消,也没打算提醒温软阮。屈濂见温软阮喜欢自己的礼物,倒也有些开心,嘚瑟地冲温知行昂起头,忽然才想起,温知行今天不上班吗?
他用脚踢了踢温知行,“你今天没合同看?”
被屈濂的话提醒了,温软阮这才想起来,温知行还没去公司。但是看过去的时候温知行一点也不慌:“已经嘱咐好了,公司要是离我一下就转不了也没什么好开的了,我下午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