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
“哎呀,少爷,人家只是在您面前是这样啦,”呕,发嗲地,艾酥自己都受不了,可这个神经病大少,最吃这一套,“少爷,喝这么多酒,要不要上楼歇歇啊。”
可他只是看着她,然后抬起他那只修长的手,“嗯,上楼。”
“好嘞,我来扶您!”
好家伙。
差点摔死,她的腿疯狂打着颤,抖得跟个筛子似的。
傅晏西是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一被艾酥搀扶起他就将身体全部重量压在她的身上。
见艾酥这两只竹竿子般的腿持续发抖,傅宴西笑的邪魅。
敲。
我忍。
等到好不容易将他送到他的床上,艾酥已经是气喘吁吁。
这,还不如回去洗衣服呢。
正想回去继续洗那一池子衣服,傅宴西突然伸出手拉住她,稍稍一用力,她就跟着一起倒在床上。
艾酥吓了一大跳,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不料傅宴西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
“艾酥……”
傅宴西目光迷离,伸出手摸着她的脸,修长的手指慢慢地描着她的眉,然后是她的眼睛,最后落在她的唇上。
触感柔软,湿润得不像话。
敲敲敲。
少爷又犯病了,杀人了,奸尸啦!
艾酥疯狂摇头,双脚往天上蹬。
“少、少爷……人家还没有成年啦——”
却听见一阵又一阵的笑,笑的清明,笑的邪魅。
死变态,笑你妹笑。
“就这?”
傅宴西用迷离的双眼示意她干瘪的身材。
艾酥双手抱胸,矫揉造作,“哎呀,少爷,别这样看着人家啦。”
看够了戏的傅宴西,恢复正经,“好了,起来吧,小狗,回房去,记得把作业写好!”
这可扎到艾酥心上了。
也难怪大少每回给她参加完家长会回来,都要损她一句,“小垃圾,小学渣。”
耻辱啊耻辱。
“好勒,少爷您好好休息,走了,走了。”
艾酥立刻如遇大赦般快速跑出房间。
“你为什么会从我哥房间出来?!”
突然,一道尖利的声音在走廊里响起,艾酥抬眸看去,傅宴雅站在面前,精致的小脸上布满盛怒。
“我……”
“啪!”
没等艾酥解释,傅宴雅突然扬起手狠狠地打了她一记耳光,力道大得整个走廊都响起了回音。
“你这个贱人,竟然不知天高地厚敢勾搭我哥哥!”
“绝不能再留下你了!来人,立刻把她给我赶出傅家!”
话音刚落,不知道从哪里出来好几个佣人,将毫无无反抗之力的艾酥架到了大门口,猛地一推,随后关上了大门。
“砰”的一声,艾酥被重重地摔在雪地上,乍然从温暖的屋子里被扔到天寒地冻的室外,她冷得不断打着寒颤。
这个速度,还真是叫一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