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能吃，我很虚弱，它只是被染上了颜色，没有伤害。”
声音空灵，像是没有源头，但又无处不在。
石楠这才点了点头：“行吧，长的还挺大，是你的肉身？”
“是，但我从来没有害过人。”
石楠懒得听这些：“叫啥，住哪？谁养的你？”
那声音没有了动静。
石楠也理解，毕竟被养了这么久：“你应该知道你的碑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吧？”
“嗯，我知道。”
“如果昨天是我师父自己上山，你就应该要动手了吧？”石楠镰刀一挥，将那几个大蘑菇剜了下来，用衣襟擦干净，“倒是没骗我，确实没毒。”
石楠忽然转过身，朝着一个方向望过去：“说话！”
声音雄厚，根本不像是他这个年纪能够发出的声音。
“是，但我只需要他身上的掌鬼之法，并没有想害他。”
石楠手持镰刀指了出去：“少放屁，你当我是三岁孩子吗？”
“你也不用害怕，咱们两个现在谁也拿谁没办法，有我在，你的黑雾散不出去，而我现在也杀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