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野还要走,程迦贴近他身体,用自己的胯部顶撞他身下,力度刚好,不轻不重。
彭野背脊一僵,陡然停住脚步。
程迦淡淡勾起唇角。
她踮起脚尖,仰头吻他的脖子,细牙咬他,舌尖舔他的耳朵。
她身体贴着他扭动,偏用一种她在真正高.潮时咬死也不会出的高.潮音,声轻如丝地呢喃:“把我松开啊……”
彭野陡然紧掐她的臀。
她吃痛地浑身一颤,双手在背后挣,却挣不开绳子。
她转身背对他,湿漉的头蹭在他脸上。
被缚的一双小手探进他t恤,在他腹上摸。她解开他的裤子摸到里边,拿手给他纾解。
她轻笑,说:“把我松开。这样不方便。”
彭野上前一步抱住她的腰,在她耳边低声道:“我看挺方便的。”说话间,解开她的裤子扒到膝盖处。
程迦一愣,想跑已来不及,他握着她的手覆在他那里,他一推,把程迦摁趴在车前盖上,他随后而入,用力顶撞。
程迦咬牙,伸直了手指,在他下腹抠出几条指甲印。
这才知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她抬脚蹬他,却方便他更深进入。她双手绑在身后,人也起不来,扭着身子挣扎。
彭野俯身贴住她的后背,双手伸进她上衣里,从腰腹往上,揉.捏她汗湿的身子。
蓝天,金沙,天地间一片安静,荒原上响起沙沙的脚步声,几只羚羊跑过来,在一旁吃杂草。
程迦惊得浑身一紧,彭野痛苦地皱眉,闷哼一声。
他握紧她的胸,下边用力一撞:“出声。”
程迦咬牙不从。
她腹部顶着车,后边是他,强势,霸道,她双腿软,颤抖抽筋,快承受不住。
“出声!”彭野腰臀紧绷,接连击顶,
程迦欲生欲死,呼吸渐促,双手挣着绳子。
她狠狠皱着眉,用力仰起头,他歪着头,从她身后绕过来吻她的脖子:“程迦,出声。”
她仰望天空,张开口,不出一丝声音。她快要……
陡然间,他离她而去。
空中楼阁再次坍塌。
彭野气息微乱,在她耳边轻笑:“才开始就受不了了,你有没出息?”
程迦猛地回头,气急败坏:“进来!”
彭野把她拎起身,翻转过来,低头吻她的唇;程迦扭头躲过,他用力拧过她的头,捏着她的下巴,深吻起来。
程迦不喜欢接吻,皱着眉挣扎,他狠狠吮咬,把她的嘴唇咬出了血。
程迦痛呼一声。
彭野放开她,勾起一边唇角。
程迦愤怒踢他,他却托住她圆滚滚的臀,把她抱到车前盖上一把推倒,程迦如何扭也起不来。
他嫌她裤子碍事,打不开腿,扯掉一只裤管,她一条腿光溜溜露在外边,裤子挂在另一只腿上。
程迦挣扎要起身,他握紧她滑腻的腿根,头低下去。
程迦脑子一炸,他已柔软而灵活地溜进她的身体,翻江倒海地搅。
程迦给他搅得要死要活,几乎想哭出来。
她躺在车前盖上,手绑在身后挣也挣不成,双腿被他扣得死死的,扭也扭不开,蹬又只蹬到空气。
蓝天清风,天光晃人眼,她是快死了,双腿直打颤,一会儿想要更多地分开,一会儿又受不住了绞着他的头。
不到一分钟的功夫,程迦高.潮了。
她身体的痉挛还未平复,彭野直起身,把住她的腰,趁着潮未褪,正身再次进入。
程迦猛地弓起腰背,极轻地“啊”一声;
接连不断,她是真要被他弄死了。
她喃喃,嗓音破碎:“难怪……阿槐要……追来和你睡……”
彭野惩罚式地力。
“嗯!”程迦心肺剧裂,手腕在身后狠狠搓。
她不知道,彭野从未用嘴给其他女人做过,他也从不曾是否叫出声这事儿耿耿于怀。
彭野搂住她的身体,让她坐起来,他嗓音低狠:“叫出来。”
程迦表情痛苦,死不吭声,人却挺直了背,贴着他的身体,迎合他的节奏。车盖上一片湿泞。
彭野捏住她的脸,盯着她的表情看,他嗓音渐哑:“程迦,叫出声来。”
程迦咬着唇,在他怀里颤。
彭野陡然把抱她起,重力之下一个俯冲,
“啊!”
程迦懵了神,像被捅进心肝。
她张着口,直愣愣瞪着他,瞳孔没有任何反应。
良久,她颤颤巍巍的,呼出长长一口气。
她隐忍的娇媚的叫声让他头皮麻,筋络通畅,劲腰窄臀更猛烈。
程迦浑身痒,生不如死,她哀哀地呜咽:“缓……一点……受不了了……”
她越出声他却越来劲。
“啊……”
她剧烈颠簸,酥.麻得几乎晕死过去,却本能地收拢双腿,紧紧盘住他的腰身。
**
狂野上有风席卷,
程迦目光涣散,绵软地向后倒去,她抬头仰望,只看见一望无际金色的沙漠,一望无际湛蓝的天。
彭野喘息着,把她放倒在车前盖上。他低头抚摸她的脸,汗水顺着鼻尖滴落到她脸上。
她脸上全是汗,眼神迷离。
他抚摸她湿润的额头,她凌乱的。他低头吻她的唇,她目光缓缓聚焦,想别过头去却已无力。
蓝天,沙漠,她穿着半条褪到膝盖的裤子,躺在墨绿色的越野车前盖上。
彭野深深吻她,亲舔她的嘴唇,吮咬她的舌尖。
他闭着眼睛,黑而长的睫毛在风里轻颤。高高的天空下,风吹着他额前的碎,撩过她的眼。
几只羊在车附近走动,时不时凑过来嗅一嗅。
他松开她,她目色安静,脸颊白皙而红润。
彭野拉好裤子,滑下车前盖,解开她的绳子,给她穿好裤子和鞋子。
程迦躺在车上,一动不动,任他摆布。
她望着天空中的飞鸟,良久,开口:
“彭野……”
“嗯?”
“你让我上瘾了。”程迦说。
彭野俯身过去,握住她的手,十指相交,摁在车盖上,
他再次吻住她的唇,低低地说:
“那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