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那辆白色大面包车将金宝劫持之后,一路向西来到了郊区一处偏僻的别墅前停下。一个劫匪把金宝抱下车来,用自己臭烘烘的嘴巴,在金宝的脸上亲了一口,邪恶地笑道:“这个小丫头真香,我真想把她抱到一个暖和的地方,然后把她的衣服全给扒光,给美美地睡了。我已经好长时间没有碰女人了,憋得难受。看着怀里的小丫头,我的心里就痒痒。”
“大头,你千万不要胡来,现在我们还没有拿到钱。再说,这个小丫头有病,身体很瘦弱,一旦被你给弄死了,大皇子会杀了你的。大皇子看起来文质彬彬,长得玉树临风,可是他要是翻脸杀你,就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先把这小丫头锁在车库里,等我给大皇子打个电话,再说。”另外一个脸上有刀疤的劫匪冷冷说道。
大头听了这话,浑身一颤,脑子立即清醒了。大皇子那是杀人不见血,但大头还是有些依依不舍地说道:“刀疤,就你胆小,我听说这小丫头已经十八岁了,还不能和男人睡觉?睡一次就死了,你说这话谁相信呀?有机会,我一定要把这小丫头给睡了。”
刀疤冷笑一声:“你想死得快,你就睡去吧。反正我已经提醒过你了,听不听是你的事情。做我们这行千万别见色忘利,我们是求财的,而不是求色的。只要我们手里有了钱,要什么女人没有?你看这小丫头细胳膊细腿的,能经受住你这二百斤的身体重量吗?你还不把她给压死。赶紧走吧,我给大皇子打完电话,我们就去吃饭,我快饿死了。”
大头将金宝放在了车库里的一个皮垫子上,临走时还在金宝的脸上摸了一把,然后锁上车库门就离开了。
金宝的眼睛上被蒙着黑布,嘴巴里也被塞了一条毛巾,这条毛巾有一股嗖味,让金宝恶心地想吐,可是她吐不出来。金宝不能站立,只能坐着,她的双手也被绑着。听着远去的车辆,金宝想喊嘴巴被毛巾塞着,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金宝不停地挣扎着,希望能将绑在手上的绳子挣脱开,可是她挣扎了好半天,一点效果都没有。她身上的力量太微弱了,哭,金宝只能哭,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不一会哭湿|了她的大|腿。
这个车库里没有暖气,加之金宝天上就是寒冰体质,她冷得瑟瑟抖,寒气不停地侵入她的身体。她感到自己浑身冰凉,此刻好像正坐在一块寒冰上。现在她唯一能动的就是脑袋,她不停地用脑袋砸自己的腿。
也许是她用脑袋砸右腿的时间有些长,她瞬间感到右腿有点异样的感觉,但她不知道是怎么啦。右腿仿佛有了一点点的直觉,那就是麻|酥|酥的。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只是她用脑袋砸了之后,不知道把那个穴位给砸通了。